cat跳进小哭包坑

一发完结党 实力拒绝BE 吃糖产糖

【楼诚】冰糕与牙膏

@楼诚深夜60分
主题:智齿

妈呀这个题目我喜欢!!!长了四颗智齿的人表示拔牙的疼都得让楼诚给老子甜回来!!!


拔完牙后,明诚徒劳地张了张嘴,随即觉得这辈子要和美食绝缘了。
麻药劲逐渐消褪,怪异的味道加上又酸又涩的感觉,让明诚饥饿的更加忧伤。
“嗳,阿诚哥,要不要来个红豆奶油卷?”明台倚着楼梯的扶手,一脸坏笑。
“对啦,柠檬蜂蜜派也买了。不过要我说,黄油核桃蛋糕才是最过瘾的——哎哟!”
明台吃了明楼一记爆栗。
“哪里学的,吃着东西溜溜达达,还有这样多话要讲?要么就去饭厅坐着好好吃,要么就把吃的放下再下地玩。”
等明台耸拉着脑袋走掉,明楼从背后拿出一块冰糕来。
“你们两个一人一块。他的那块我放在餐桌上了。”不等明诚问,明楼抢先说道。
“这块是给你止痛的。”
明诚摇摇头。又指指腮帮子,表示实在疼的厉害,无福消受。
“这么疼啊?给我看看。”明楼挨着明诚在楼梯上坐下,歪着脖儿仔细瞧瞧明诚的脸颊,又伸出手来摸了摸:“真是,都肿了,这智齿确实厉害。”
明诚的脸莫名其妙一红。
“实在吃不下,就外敷吧。好歹是冰冰凉的。”明楼将冰糕在明诚脸上贴了一贴。“智齿智齿,智之萌也。长了智齿,也算是成人啦。大哥都20大几了,还没长智齿呢,看来咱们家的第一个男子汉,要是我们阿诚喽。”
明诚感觉自己的脸隔着的冰糕都能摊鸡蛋了。他赶紧接过明楼手里的冰糕,握在手掌里。
“怎么?还疼啊?”明楼溜了两级台阶,蹲在明诚跟前,扶起他的下巴,仔细地观察着。
“不是。”明诚忍着疼,含含混混地说,“我要吃……”
“唷,能说话啦,看来敷一敷是管用。”明楼一拍手,“把冰糕给我。”
“干嘛?”
“你先给我呀。”明楼一手将冰糕继续贴在明诚脸上,一手举起了调羹。“一边敷一边吃,两不耽误,治病又解馋。来张嘴。”他舀起薄薄的一片冰糕,将调羹递到明诚嘴边。
明诚强忍着对冰糕的渴望,将脑袋偏了一偏。
“怎么啦?”明楼问道。“哎,你脸色不太对,红的厉害,发烧了?别是感染了吧?”
是感染了。明诚心里想。但愿你不要知道,我染的是什么病。

三年后的巴黎,明楼终于也迎来了自己的第一颗智齿。
“我不要啦!”明家大哥罕见地撒着娇。
“别闹!”明诚举着牙刷,拍了拍自己的大腿,“过来躺下。”
明楼捂着腮帮子,哼哼唧唧地躺倒在沙发上,脑袋降落到明诚指定的投放地点。
“张嘴。”
“我张不开。”
“快点儿。牙膏都干了。”
明楼酝酿了半天,终于费劲地张开嘴。明诚微微低头,帮明楼刷牙。
“医生说了,饭可以不吃,牙必须要刷,不然智齿拔完了又得上别的牙病,你还得去看他。”明诚念叨着。
“你^#}%………”
“别说话。”
“你那会儿就没刷!”
“观念在进步,现在也不是三年前了。”明诚手下丝毫不减力度,“智齿智齿,智之萌也。我比大哥早萌三年,有些方面,大哥也该听我的。”
“嗷呜!”明楼大叫一声。
“刷疼啦?”明诚见明楼叫的厉害,才摆出来的老成持重立即换成一脸关切之情:“张嘴我看看?”
“你快别碰我。”明楼哎哟哎哟地捂着脸。“肯定破了,满嘴血腥味儿。”
“不会吧,我可没碰你拔牙的地方啊。”明诚使劲往里看了看,“不行,我去拿个电筒吧。满嘴泡沫,什么都看不见……”
电光火石之间,明诚知道自己中计了。
他已来不及躲。
也没打算躲开。
那个刚才还龇牙咧嘴人敛起满脸的怪相,换了一副认真郑重的面孔,探起了身体,果断而干脆地送上一个满是牙膏泡沫的吻。
“人才,果然就该挤这管薄荷味的。”这是明诚此刻的想法。
明楼矫健地一跃而起,将明诚牢牢钉在沙发靠背上,撬动牙关,步步为营,长驱直入。明诚礼让两轮,按兵不动,正待明楼看不到回应,进退犹豫之时,突然全军掩杀而去,其势较明楼更猛。只三五合,明诚便占了上风。抓住一个空档,他扯住明楼的衣领,翻身将他压倒在沙发上。

“想了多久了?”
“你从莫斯科回来开始。”
“大哥很有耐心嘛。”
“比不了你。”
“此话怎讲?”
“当着长辈不打诳语,你敢说不是从上回你拔智齿的时候,就存了这个念头?”
“不敢当。那会儿我懂什么,以为接个吻就要怀孕。倒是大哥装的忒像,竟叫人全无察觉。”
明楼一把推开明诚,大笑起来:“哪来的怀孕?咱俩谁怀孕?”
明诚被推的从沙发上滑下来,也忍不住“噗嗤”一声笑了起来:“我是打个比方。”
两兄弟一个躺着,一个坐着,脑袋搭在彼此的肩膀上,一时只笑的喘不过来。
“嗳,”等笑够了,明楼说,“还记得吗?我当时特地买了两块冰糕,就是为了引开明台。”
“嗯。”
“我本来还有许多计划,结果一看,原本病恹恹的人,一见吃的差点直接痊愈。哎唷,我就想啊,买一块冰糕,还不如当一块冰糕。”
“怎么,大哥想让我现在也当回冰糕?”
“不如你娇气,我可没有牙痛病等着治。”
“大哥误会了,我说的是相思病。”
“放肆,”明楼笑嗔道,“越大越没规矩。”说着翻身滑下沙发,又将明诚按在了地上。
“大哥,还待怎样?”
“我听明台说,智齿的位置,只有自己的舌头才能够着,别人是无论如何碰不到的。我们便试试这句话是不是真的,如何?”
“不必了,我信咱们小少爷。”明诚故意这样说着,手却将明楼的脖子勾的低下去,再低下去。
“岂不闻,闻者不如见者知之为详,见者不如居者知之为尽。”明楼的声音近乎耳语,余音逐渐消失在唇齿送迎间。

“明台,到了法国,要好好照顾自己。”明镜抹着眼泪儿道。
“大姐,有大哥和阿诚哥在,你还担心什么呀。阿嚏!阿——阿嚏!是吧大姐。你就放心吧,放心!阿嚏!!!”

-完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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